by @秦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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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 202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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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看地主说，他一直在脑补的一个宏大故事，
他跟我说了两个场景，非常离奇的场景。
可能他说的内容太离奇了，害得我当晚就做了更离奇的梦。
梦一开始就是一个闪回：
一名消瘦的女性，提着钝刀在暴力开颅，沉默无语。
流水线上一具具尸体过来，每个人颅腔里开出来的形状都不一样……
第一个人，脑壳里打开是一个还没成型的马头，被女子一把就撅断了。
第二个人，脑壳里打开密密麻麻一大片，白色长米粒围成圆筒状，晶莹剔透。
周围的人似乎都很开心，觉得这个盲盒开得很值，如果每颗头都这样就好了。
镜头一闪，故事正式开始，
几天前，我和一帮同学一起坐校车去参加一场真人秀。
真人秀的规则很搞笑，就是每人都摇转盘抽奖，会摇中一个数字：
比如说摇到 50，那就要以每天 50 元的生活水平，独立在城市里生存一天。
大部分人都摇到了 50，个别人摇到了 5000，还有 50000 的，然后进录影棚。
整座城市都是巨大的录影棚，或者说录影棚伪装成了城市的样子。
大家在里面因为没钱，所以生活很困难，各种欲望挣扎，很饥渴。
可能过了好几天吧，节目快结束的时候，终于来了节目组的车接大家离开城市。
车很奇怪，是一辆巨大的油罐车，所有乘客都被关进后面的油罐里。
里面四壁光滑，黏黏的，不知道装过什么。
大家正想抱怨，触手系怪物就出现了，或者说是海量的线虫。
乳白色的线虫，修长，还会伸缩，就像是开颅脑壳里的长米粒，孵化后的样子。
无数的线虫，很快就感染了所有人，大家进入了昏迷状态，半死不活地裹在黏液里。
然后情节就接上了，所有人被扔到节目组的流水线上，等着被暴力开颅。
旁白开始解释，节目组背后的金主是一个叫会：
他们的叫义认为，人活着就是要受罪，而且要尽量活久些，受的罪越多越好。
我们一般觉得，苦难是工具，生活是目的，为了更好的生活，暂时受点苦可以忍。
但他们不这么觉得，他们觉得受罪才是最终目的，人活着就是受罪的工具。
罪，才是世间唯一的真实。
所以，他们招募了无知群众，用限制消费的方式激活人们心中的欲望，
在欲望的刻骨煎熬下，所有人都变成了某种「罪蛊」，
一切邪恶的念头和不堪的想法，在人的体内滋生。
那种米粒一样的卵，被称为「麦粒体」，
它孵化后会变成线虫，钻进下一个宿主体内，再蠕动进脑子里产卵。
理论上，一个感染者脑子里最多可以「收获」一万粒卵。
一个变一万个，就像种麦子一样，如果一万个都变种子，那就再变成一万万个。
当然，也会存在交叉感染，确保每个感染者或者说「罪蛊」都能达到最大产量。
这种传叫式感染，形成了一种以未来产量最大化为目的的网络——Max Weber。
阴影里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十字，上面有一具腐臭的男性罪蛊正在流脓，
他缓缓地睁开眼，画面定格，
海报上写着「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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