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秦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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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 2024.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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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政治正确,强行为KMT洗地的视角下,蒋也是必败的。
有了中共之后,「群众路线」的生态位被占了,蒋就算没有依附大买办,他也没法再走群众路线了,因为他再走,也势必走不过中共。蒋不仅个人能力远逊于中共核心,其假意坚守的三民哲学纲领也比辩证唯物主义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从这个例子,就能隐约明白政治上的生态位,与生物演化领域的相似性,实在是非常非常相似。
而西方社会似乎也面临这样的困境,由于他们历史上宗教战争打输了,教权一直和王权并存,甚至在很多时候比王权还要强大。
而教权天然走的就是群众路线,虽然是愚弄群众、收割群众、戕害群众,但至少明面上,所有宗叫都是在团结群众、教育群众、帮助群众的。至少,教权比王权要更亲近群众,就像蚊子肯定比猛虎离人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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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嘴说一句亚伯拉罕体系,犹-基-绿,是越来越包容的趋势——这并不是因为穆圣的人品比摩西更好,而是因为生态位。
犹强调血统,虽然长期被奴役后放弃了必然灭绝的父系血脉,但仍然坚守着(被不同民族强奸的)母系血脉,这是最保守最排外的起点。
基则允许所有民族都成为「神选」,不再限定希伯来。这就更包容了,并不是因为耶耶本身人品好,而是因为当时他若不这样忽悠,那就没法团结「长尾」弱势群体反杀已经跪舔古罗马的犹拉比们。
绿同理。当基成功寄生罗马之后,基的内核也快速贵族化了,根本原因是共济会。共济会最初是石匠会,即当时处于「中产」阶层的手工业者的联合,也是现代「行会」的前身。罗马本信万神,而原始信仰是四处塑像的,石匠们一招鲜吃遍天。而基源自犹,最初像犹一样,是不塑像的,是严禁塑像的。如此一来,石匠们在罗马吃什么喝什么?就要造反。
在造反前,共济会(的前身)出现了,用收买罗马贵族的方式,寄生了已经寄生了罗马的基邪——这是一招漂亮的「重寄生」,也就是寄生在寄生虫身上的寄生虫。共济会相关的阴谋论之所以层出不穷,就在于它本身的生态位足以让普通人浮想联翩。
而且你看,犹资现在寄生在盎萨的头部,而盎萨实际上以美元+航母的形态是寄生于全球的吸血鬼,所以犹人也同样是「重寄生」的生态位,与共济会如出一辙——哪怕犹人控制共济会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二者在生态位上神奇的相似性,也足以说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阴谋论——咋就没人说全世界是被女娲或者伏羲控制呢,是吧?
总之,基也开始像万神信仰一样,在罗马四处塑像了。塑像是要花很多钱的,中世纪叫堂随便一修就是300年啊,多少民脂民膏?有句话评价hk非常贴切,把一扇猪肉从西方搬到东方,猪肉还是猪肉,可是hk在中间沾了两手油——这样的买办经济基础,必然催生不出健康的文化,所以hk文化的核心就是糟粕,「hk文化」的消亡就是hk能够有文化的开端。
所以原本从群众中崛起的基,其腐化堕落的速度也快得惊人。于是,「群众路线」的生态位空出来了,600多年之后,出现了绿。
穆圣敏锐地找到了这个窗口,借了他山之石,攻了阿拉伯半岛的玉,之后的故事历史就记载得非常清楚了。虽然绿的教权最后事实上被最初反穆的家族(穆阿维叶)篡夺了,但倭马亚王权毕竟仍然是奉穆圣为先知的绿色政权。
而且很明显,绿直到现在,都仍然保持着犹的原旨——禁止塑像。要这么看,确实,女佣夏甲所生的庶出以实玛利,倒更像是亚伯拉罕的嫡系传承。
绿的包容体现在方方面面,蒙古人后来的「只收税不管事」的手法,就是从绿那里学来的。绿最初还搞过一些强制皈依,后来出于经济因素(绿政不可以向msl居民收税),连皈依也不搞了,甚至禁止胡乱皈依……历史生怕你看不懂「基比绿更排外」,刻意安排了9次「十字军东征」,让残酷野蛮变态的骑士精神,在长达200年的战乱里淋漓尽致地展现。
绿对文明的保存,贡献也非常大。亚里士多德这人如果真的存在,那也是存在于阿拉伯的图书馆里。若没有阿拉伯人扮演中世纪的人类文明灯塔之一,那么野蛮的日耳曼及其分支盎萨,是断然没法从罗马人蹂躏过的希腊废墟里找回所谓的先哲手稿的。
绿现在的不包容,仍然没有超过犹。绿的不包容是相对现代文明而言,绿仍然停留在了中世纪的半奴隶社会中,特别是沙特,并不把女人当人。可是犹永远是更排他的,以人眼里,不光所有其他民族不算人,连不认可以国的极端正统犹人,也不算人,都可以为了YHWH的荣耀而随意屠灭——反正到最终审判那一天,其他人也和虫子没有区别。
理解了「生态位」,自然就能理解绿和犹的辩证关系——各有各的落后,但终究是犹更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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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西方文明,欧洲的资产阶级靠革命废除王权之后,脑子里形成了思维定势,有了路径依赖。
法国大革命的残酷让他们永远恐惧底层群众,英国不流血的光荣革命则成了他们万世吹嘘的唯一标准答案。所以,在资本主义已经发展的社会里,哪怕是自称左翼的进步分子,也由于锁智而不敢去放手发动群众。
波匈事件,就是典型案例,感兴趣可以自己去看这段前苏被尘封的历史,重点了解一下当时的「二央」即我们,特别是教员,是如何在事前和事后点评这两件事的。「陈佩斯」的名字,是埋在历史里的一个彩蛋。
因为,在西方社会里,一旦有人发动了群众,在资产阶级开始反制之前,就会先向上引发教权的介入。而资产阶级自古以来就没有信心能战胜教权,他们连战胜王权的法国大革命的代价都不愿意再次支付,怎么可能妄想去推翻连查理曼这样的西方鼻祖都只能屈膝的神杖?
举个不恰当的类比,帮助中国人理解——假如不是1951年的先辈们,以19万血肉之躬的代价,一役立国,御敌于国门之外,现代的中国人面对一直被吹成是外星人的美军时,还能这么硬气这么谈笑风生吗?古往今来,有过多少「不可战胜」的神话?
德米特里·顿斯科伊,击败金帐汗国大军,粉碎蒙古人的滤镜,才有了斯拉夫的民族觉醒和独立。101的平型关大捷,击杀1000多日军,粉碎了鬼子的滤镜,才有了越战越勇坚定持久战的华夏精神。政治立场不同,时空不同,但其内在的民族信心原理相通。
而不管是面对教权,还是面对群众,软弱的资产阶级都没有必胜的信心,只能设法「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有了各种对红脖子的蔑视和嘲讽,所以有了对底层社会的身份政治纵向切割。
说到底,资本主义国家内的左翼,只能是坚定地拒绝发动群众,坚定地走精英治国的两层皮路线,所谓的左翼,其实早就变成了脱离群众的右。所以,用左右来讨论西方政治和东方政治,经常会出现概念上的错位,一团污,说不清。
想说清,就抛开名,看实。西方社会中的左翼不可能成功,根本原因是他们的自我革命不彻底。而他们自我革命不彻底的原因,是他们及他们所处的文明最初就没把神的命先革了,所以现在也不敢革自己——万一革自己的时候,神复活了,像伊朗那样,怎么办?两难。
西方左翼赖以存在的哲学,越是成熟,就越是悖论,自相矛盾,没有出路。
西方人必须先弑神,先把华夏文明在3000年前就完成的副本先完成了,补齐了,才有资格谈得上自我解放。
在那之前,都是小丑走钢丝——不掉下来,也只是滑稽可笑,一掉下来,就是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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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毛选刚看到:「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来自 85 年前的智慧♥️♥️
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