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秦书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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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 2023.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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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不能熬夜,一到深夜,就容易替他难过。
就那些MCN背后的黑料,其实一挖一大片,可是有什么必要挖呢?
连我们普通人都能随手挖出来的,上面不知道?连国级的老虎都能打掉,这种小小的MCN恶势力动不了吗?
不是能不能的问题,是小和大的问题。
「党是千年一遇的好党,可事毕竟还是人在做。」
人啊,永远就是这样,连我这种家里没几个枣的,我妈都担心说我不要孩子的话,家产谁来继承。
- 物质决定意识,
-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几万年,就这么过来了。
是,螺旋有在向上,但向上得非常非常非常慢。
他到了晚年,为什么一再落泪,一再嚎啕。
因为奋斗了一生,仍然是「六朝何事,只成门户私计」。
- 曾经的战友,和他一起打败了那些众叛亲离的敌人,
- 可一转眼,反倒是他好像变得众叛亲离了,某些战友反倒说屠龙的他变成了新的恶龙。
陈亮的《念奴娇·登多景楼》写于1140的宋代,描述的是540的南朝。
我们身处即将到来的2040,回看1940的他,他回看1840时想起了1140的宋人对于540的回看,
一个百年,又一个百年,一个千年,又一个千年——
人性说到底,就是追求一个自私自利的世袭罔替。
年轻时的雄心壮志,如今只剩下回忆。
夕阳扫过砖墙,落叶轻拂斑驳。
又起风了啊,秦汉的风,唐宋的风,迷了人眼,却擦不干。
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他一定在问,可是历史没有回响,无人能够应他。
开天辟地是什么感觉,是壮烈,还是空虚?
盘古若真的出生过,又是否会后悔自己以己之身为代价,于乾坤之间分清浊呢?
- 清而轻者,上升为天;
- 浊而沉者,下降为地。
世间万物,若都这么简单,便也好了。
但一切终究是有意义的,哪怕当年没人应他,现在却也有了。
种子种下,一生未见开花。
又一个百年,终究是发了芽。
那风也大,那雨也急,可发了芽,就会一直生长下去,生生不息。
不是吗?是吧。
历史真的没有进步吗?
区区七十载,换了其他王朝,又有多少已经腐化,甚至已经亡了?
- 秦只撑了14年,
- 西汉不到50年就是七国之乱,
- 西晋不到30年就是八王之乱,
- 隋只撑了39年,
- 唐坚持了70年变成了武周……
比起来,新中国还是有进步的——
任何一条肉眼可见的「黑金」链条背后,都有一双皮红骨黑的二三手,在操纵。
总有人,忘记了初心,变了色,和魔鬼做了交易。
- 在王朝时代,这些功勋贵胄,是要占地分邦的,
- 可是在新中国,也只是卷点钱、做点官,并没能世袭罔替,更拿不到私兵做后盾。
这不够理想,但也够理想了。
速胜=投降,可这持久战,那是一代又一代的无尽的任务。
他都能接受,能放心,能留待后来人,能相信七八点钟的太阳,
我们凡人,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也不难过,
- 大不了,从头越。
- 大不了,摔个粉碎。
- 大不了,往事越千年。
必死的凡人,在亘古的世上,总得有点革命浪漫情怀。
所以才说,在军事家、革命家之前,他首先是哲学家,是诗人。
真理来自理性,可坚持真理的勇气来自于不理性的激情。
革掉了自己的矫情,斩断了自私的根,
才有了我将无我,才有了物质不灭。
「我是打算入地狱的」,只因一念救苍生。
比起他,眼前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
把他当成目标,也把他当成工具,
- 正因为永远不可能达到他的高度,所以他是永远的工具,
- 正因为可以永远追随他的高度,所以他是永远的目标。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愿以他无穷之力,度我有穷一生。
这样,在走进归墟、粒子逸散、魂灵重聚之时,我们可以无愧地说:
教员,我也是您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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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难逢开口笑,上疆场彼此弯弓月。”
“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
歌未竟,东方白。